妈妈说成都已经穿薄毛衣啦,可我今天却还穿着夏天的短袖。
每年总有这么一阵不知道怎生将息来得好,中午热得像火炉,早晚凉得像深秋。
这个时候街上人们都穿得奇奇怪怪,有穿无袖衫短裙的,也有穿秋天的长风衣的。下午坐公车,我刚满头大汗去脱掉牛仔外套,抬眼却见前几排的一女孩身着大红斜领半边袖的毛衣,头上还戴着一顶花呢帽。
车等红灯时,透过车窗看见人行道一男孩正曲膝给女朋友系鞋带,我跟旁边的朋友推断他的年龄决不过二十三岁(一般来说,男人一出了校门就特别“珍惜”起自己来,这种事是断断不可为的),正争论间男孩直起腰身来,方才看清他们俩居然都围了围巾,颜色式样还颇为配套,细看结花居然还是去冬最为流行的民亨式围巾结法。
心下不免嘀咕,究竟是我太耐冻,还是他们太耐热?